“嘿!你疯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汉娜生气地上前理论。
海因里希冷冷的吩咐管家把母亲带下楼,将吓哭的戈蒂一路拽回房间,抽出花瓶里的藤条,抓着她的手臂,狠狠地往她身后招呼。
刺裂的痛意让眼泪如喷泉般飙出,空余的一只手捂住身后,藤条狠狠落在手臂上,她“哇”一声,徒劳地想蹲下,扭动着,闪躲着,绕着他转圈,试图躲到他身后去。
她成功的更加激怒了对方。
藤条被扔到一边。腰上横空多一只手臂,如钢铁般一把将她捞了回去。男人踢来矮凳,一脚踩上,少女便如折叠的书本般挂在他的大腿上。海因里希掀开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底裤,扬起手,朝那混蛋的屁股落下巴掌。
“啊!啊哈!……”
屁股想被丢进炙热的火炉,巴掌扇的屁股发麻,戈蒂大哭着踢腿,扭动的身躯滑的像雨后在泥土中挣扎的小泥鳅。
连续的十几下击打,瓷白柔软的肌肤果冻似的左右晃动后,一下耷拉了下来,贯穿鞭痕的光屁股已大片大片的被隆起交叠的巴掌印覆盖,通红的宛如两个火球。
戈蒂咧嘴大哭。
“说,跑上去做什么。”
他拽她起来站好。身后宽大的裙摆在腰上卷成一团,被围裙的绑带兜住,用一个不甚漂亮的蝴蝶结。
戈蒂的大腿微微颤抖着,屁股还在持续的发麻,眼见盛怒的男人又来扯她的手臂,好不容易缓下的眼泪再一次前仆后继。
“无聊……”
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脸色。
“呵,无聊、无聊……”
“不……不要……呜……”戈蒂看着他重新拿起的藤条惊恐后退,“我真的知道错了俾斯曼叔叔!对不起……啊!”
他问来做什么呢,这种混蛋事情难道她做的还少吗?她做这种混蛋事情还需要理由吗?
还敢哭?
藤条啪地抽到小腿上!
戈蒂蹲下身,抱着腿眼泪如雨。
“起来。”
她哭的下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