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龄摇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口。祝龄稚嫩单纯,近似白纸,但明白这不是该含入口中,或者涂到脸上的东西。

    他听见林千山轻笑一声,接着撬开他的唇舌,指头仿照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抽插,压住他的舌头,带出口水,弄得他狼狈极了。

    他不敢再看镜子,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无声抗议。眼尾有一抹红,身子向前弓起,微微发抖,好像再多欺负一下,他就会哭了。

    林千山觉得有趣,祝龄的一切他都好奇,欺负成这样还不够,下面故意用力顶,撑开穴道中所有褶皱,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祝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他,指尖下移,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林千山坏心眼地按下去,在他耳边低声问:“湿不湿?都是你流的水。”

    “嗯……”祝龄仿佛烫伤了手,挣扎着往外抽,但并不能如意。

    林千山攥住他,一边向上摸一边用力顶,毫不顾忌祝龄才被开苞,也不管娇嫩的穴能不能承受住凶猛的操干。

    祝龄整个身子被鸡巴顶得摇摇晃晃,另一只手紧扣案沿,指节处泛起如玉的青,筋骨和血管格外突出,手腕下血管突突跳动。

    祝龄徒劳地张着嘴巴喘息,呻吟全被撞碎在喉咙里,偏偏林千山不肯轻易放过他,明知他被操得泪眼朦胧,还要捉着他的手向上摸。

    “摸到了吗?这是你的阴蒂,那么大一颗,是不是按一下就会很爽?”

    林千山带着他,按住阴蒂揉捏,过电一样的快感击中最敏感的神经,祝龄高仰脖颈,眼球微微上翻,承受不住似的吐出一点舌尖。

    “舒服吗,嗯?”林千山恶劣地逼问:“边干你边摸你骚蒂子舒服吗?”

    祝龄崩溃摇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莹白纤瘦的身子晃来晃去,如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林千山掐住他的腰,用力向下一按,比刚刚粗大一圈的鸡巴竟又顶深了些。

    “呜啊!”祝龄自喉咙中挤出这声悲呜,快感爆发淹没他所有的理智,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奇怪,随便一碰就要出水,被摸一摸就颤抖着高潮。

    他甚至不明白什么算高潮,只知道自己完蛋了,不受控制了。

    林千山带着他的手,从阴蒂摸到硬着的阴茎,一节小指甚至顶进马眼里,配合大几把操干阴道的节奏,从内部抠挖着脆弱的柱身。

    祝龄要怕得晕过去,刚想闭眼就被干醒,逼里含着的鸡巴为什么那么大,怎么可以那么深啊。

    呜……要坏了,真的坏掉了。

    祝龄被操傻了,靠在林千山怀里任他玩弄,听话又乖巧。

    但林千山不满意,他想看小哑巴哭出来。

    带着祝龄的手向上:“你摸,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