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龄不知道做饭的阿姨是指谁,一时没反应过来,罩着被子下的脸楞了楞。
林千山坐在他身边,答非所问:“休息了这么久,总该好些了吧。”
祝龄脑袋嗡的一声,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装病拖延被发现,林千山肯定会罚他的。
但他真的不是不想陪林千山睡,只是抹不开面子,只要看见林千山就想起那晚的抱抱亲亲,还那么暧昧地涂药,怎么好意思去跟林千山说我好了、可以被玩弄了呀。
大片白皙肌肤从夏日宽松的衣服下裸露出来,因羞意蒙上一层淡粉。祝龄回过神来,勾住腰间的松紧带褪去裤子,张开腿供林千山检查。
他紧紧遮住眼睛,既逃避又主动,体温和心跳同时飙升,忍不住猜林千山有看到吗?又因自己的猜测而更加羞耻。
他听见林千山明显变哑的嗓音:“睁开眼睛,看着我。”
祝龄抿了抿唇,攥紧被角,鼓足勇气望向林千山。他的目光像善于逃逸的蝴蝶,只一眼便飞快移开,徒留万千旖旎遐思。
林千山下意识拉住他,捧过那张微微发烫的脸,被水润眼瞳中慌张跃动的光点闪入心底,只觉得被按下某处开关,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祝龄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便被林千山强硬地打横抱起,带进更大的房间,丢到柔软的床上。
随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住他的脖子,啪嗒一声,彻底锁住了他。祝龄本能地挣扎,被林千山攥住双手,随手扯过领带向后反绑。
祝龄的反抗对林千山来说微不足道,绑好双手后按住肩头,轻易将他带到眼前。
他跪坐在床边,林千山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将他全然笼罩,有力的手扣住他后脑,迫使他露出细长的脖颈,俯身将炽热的吻烙印在脆弱的喉结上。
“嗯……”祝龄所有的反抗霎时平歇,只剩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在身体里乱窜,他顺从地高高仰头,将最脆弱最致命的部位交给林千山掌控。
另一只手探到衣服下,在蝴蝶骨附近摩挲,掌心薄茧引得祝龄一阵阵颤栗,他颤抖着微张双唇,发出零碎的气声,好像被毁坏过的宝物。
林千山沿着喉结向上吻,同时膝盖挤进祝龄腿间,顶着他向后仰躺,又在他将摔下去的时候托住腰肢,直到把祝龄彻底圈到怀里。
林千山粗重的喘息打在侧脸,祝龄不安地别过头去,忽然脖子上传来拉扯感,强势地将他固定在原处。
这是……祝龄愕然低头,看见林千山手里握着一截锁链,另一头显然连在自己身上。
“是项圈。”林千山帮他拂开额前的乱发,取过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递到祝龄眼前:“你看,真的很合适。”
黑色皮革和银色金属,在细白的脖子上愈发明显,上方喉结格外突出,林千山只是亲了亲,没有留下吻痕,只是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热意,祝龄眼尾很快泛红,紧紧盯着林千山手里的锁链。
林千山不给他接受的时间,顶开他的腿,两根指头探到下身,摸到满手黏腻。
指尖剥开肥厚的阴唇,紧缩着的穴眼张了张,吐出一股透明的汁水,林千山只在浅出抽插几下,把淫水全抹在鼓胀饱满的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