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中午,林千山险些又亲自下厨,好在保姆林阿姨打电话来,下午一点到家,厨房才免于受难。
把小哑巴抢回家玩了两回,林千山心情大好,花花公子么,开心了就想赏点东西,物质上绝对不会亏待别人。
祝龄太蠢了,问他要什么,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有答案,林千山好心提醒:“只要不是去摘月亮,什么我都满足你。”
林千山本来坐在祝龄对面,但看见祝龄低着眼睛不说话,到后来甚至是有些走神了,资本家的劣根性就开始发作,把祝龄抱到腿上摸。
他的手掌探进衣服里,掌心的薄茧正碰到昨夜某处青紫痕迹,祝龄吃痛,往他怀里缩,碰到他的胸膛,又猛地退回去。
祝龄实在是有些怕林千山,他活了十九年,连自慰都很少,在林千山手上待了五六天,就失禁、喷水,变得不像自己。
见祝龄猫一般谨慎的模样,林千山又起了捉弄的心思:“连好处都不敢要,你怎么留得住金主的心啊。”
祝龄瞪大眼睛,他本来就没想要什么好处,没做错事被林千山打死已经很幸运了。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他的拒绝也被视为勾引,林千山却故作正经,移开了手:“我脾气这么好,你赶着了,换个老色狼,看见你这样就想再操一次。”
林千山说得浪荡又直白,祝龄满脸赧然,恨不得捂住耳朵,他挣了挣,被林千山分开双腿按到腿上。
林千山捧着他的脸,要求他认真听讲:“勾引金主要礼物是有门道的。你这么漂亮,稍微撒撒娇,就能把他们钓得晕头转向。”
祝龄脸上的温度瞬间攀升,羞愤欲滴,连带耳尖都泛出淡红,他不想学,可不知道反抗之后,林千山又会说出什么来,只得被迫学这些淫技。
“首先,你得先端正表情。不要这么畏畏缩缩的,凶一点,让他知道能给你钱是他的福气。”林千山指导祝龄做那种很自信的表情。
可祝龄满脸红晕,目光总忍不住躲避,睫毛投下的阴影在脸上颤啊颤,仿佛轻触一下就会吓得逃开,哪有半分勾人摄魄的风姿。
倒像个还没成年就出来白给的小狐狸精,被男人吃干抹净了,连阳气都不会吸,说不定还得揣着野男人的崽子回家挨骂。
太笨了。
祝龄反反复复学得满心委屈,怎么也不能让林千山满意,祝龄脸颊笑得脸酸,眼睛也很累,幽怨地偷瞄林千山一眼,蹲下去不肯做了。
林千山正在兴头上,催促道:“站起来再试一次。”
祝龄迟迟不动,林千山乐得敲打他:“那你把内裤勾出来给我看看,脱全了没意思,半露不露最好。”
祝龄自他开口时就满脑子嗡嗡作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哪里有穿内裤,昨天弄得那么狠,现在穴儿里还留着阵阵麻痒,碰一下都要很奇怪地发抖,林千山昨天扒了他的衣服,没有还给他,他哪里有穿内衣!
他什么也学不会,干脆放他回家好了,又不是他想要这个好处……
祝龄眼睛太浅,淡色的瞳孔颤了颤,出几滴欲落未落的泪珠,他不会说话,怎么委屈也不能讲,哀哀投来嗔悲的眼神,震得林千山血液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