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还有事,您和老板用餐愉快。」年轻的男人原本计划用过午餐才离开,看到老板示意眼神决定立刻离去,走安全路线。

    「你该不会在偷听吧。」雷克看着关襄雅走进书房,身後的门缓缓关上。他提醒自己年底要记得给识相的助理额外的红利。

    「噢,那个啊,当然不是。」关襄雅把餐盘放到他桌上。她不得不佩服自己从父亲过世後到雷克报复而失去一切的现在她都还没放弃生活、放弃生命。

    「你还想把百货公司抢回去?」

    她意识到他竟然在开玩笑。

    「我不认为自己有那种能力。」她苦笑回覆。

    雷克没有回话,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往庭院大开的落地门,走进屋檐下的走廊。

    关襄雅以为他想在外面的藤制沙发用餐,拿起餐盘跟过去。

    「你心情不好吗?」她假装天真无知地问,边把餐盘放到低矮的沙发桌上。

    雷克自认可以非常确定用银制餐盘把关襄雅打落水的人是叔叔那边的人。他以前怎麽会看不出叔叔野心呢?直到叔叔想透过伤害他身旁很重要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叔叔大概认为不伤自家人会b较安心。

    为了她的安全,他继续让所有人和会议停留在度假旅馆不进入这个房子。

    他在椅子上坐下,顺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会被人看到。」

    「噢,现在才怕羞会不会太晚。」

    「我不当你的情妇。」

    「你说过很多次。」

    「可是你没听进去。」

    「你头上的伤还会痛吗?」雷克眼光搜寻着她黑发间的伤口。

    「不太会。」医生留下的止痛药她只吃过一两次。

    雷克当然不相信她说没看到有人推她落水。

    他执起她的手,手上的绷带已经被她拆开,改贴ok绷。

    「脚还好吗。」他低头看看她穿拖鞋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