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你现在求着我操的样子。”青淮被揪着后脑勺的头发拖到了镜子前,镜中的人满脸泪痕,唇角残留着情色的津液,眼神迷离,聚焦了好久才看清自己。他跪在地上结结巴巴求饶,磕红的额头一片桃花之色。
岔开的两腿间泥泞不堪,翕张的穴中不断淌水,少年清瘦的身躯上布满没来得及消去的凌虐痕迹。要不是亲眼所见,青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腹已经憋得那么鼓了,坠在身前极不协调,只才过去了两天而已,距离自己的放尿时间遥遥无期。
穴里被塞了大尺寸的跳蛋,不断“滋滋”震动着,跳蛋被塞进肠道深处,隔着肉壁按摩膀胱向内延展的部分,平常人难以忍受几乎要崩溃的憋涨让青淮附身撑着地许久直不起身。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青淮竟然也没怎么出声,只是鼻息沉重得不行。
哗——
被一杯凉水泼了满头满脸,却没能让他清醒多少,冰凉的水液让他灼热的身躯一阵颤栗,哆嗦着身子打了个寒颤,还让他的尿意变得更加无法忍耐了。不禁垂下头去夹了夹腿根,去抵御那阵令人牙酸的憋涨。
凉水没有起到一点降温的作用,几秒后反倒是让他更加热得慌了,淋漓汗水顺着他削尖的下巴落下,一直在身前汇聚成一滩小水洼。
见他已经难受得说不出什么话,被欺负了也不反抗,只是蜷缩起身躯,做出自我保护的姿势,挨拳头的时候下意识护住小腹,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是个身怀六甲挨家暴的孕妇。
林舒柏顿觉无趣,也不再嘲讽,将青淮压在镜子上,也不开拓,挺了挺身,把鸡巴挤进了身前人湿热的菊穴,那里的温度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跳蛋被挤进最深处,就抵着他的敏感点,青淮打了个哆嗦,两眼蓦然瞪大。
青春期的男孩不懂得温柔,粗暴的动作让青淮吃痛闷哼,灼热的脸庞抵在冰凉的镜框上,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一睁眼就是自己淫乱的身体,卑微得请求主人可以操得更重一点。
林舒柏每一次挺身都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不堪重负,一天的劳累与憋痛早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又被灌了春药玩弄了这一阵,早到了极限,却被无法排解的情欲逼着对自己谄媚讨好,撅着屁股求操。呻吟从微弱逐渐高昂,要不是被林舒柏托着侧腰,估计早就软到在地上了。
“闭嘴。”少年痛苦的呻吟如同滚落下山的石块砸在林舒柏心上,仿佛在谴责他的过分行为,这让林舒柏一阵烦躁。
青淮身子一僵,听话得收住了声音,贝齿咬着唇瓣,苍白无血色的唇染上血色。
怎么就忘了?主人一直很讨厌自己受罚的时候出声,他之前就因为挨打的时候忍不住出声挨过不少罚。
青淮紧紧挨着镜子,身后的每一次冲撞都在狠狠把他往镜子上撞,两腿间的脆弱一次次撞在镜框上,疼痛不已。但就算如此,催情药的效果也不容小觑,受了如此的痛苦也软不下来。毫不怜惜的操干让膀胱里的尿水不安分极了,在水包里横冲直撞,憋得他头晕眼花,小腿的尿筋时不时抽搐,连带着脚趾也蜷曲成羞耻的弧度紧抠地面。
想躲,可是被坚硬如铁的臂膀固定着身体,他逃不开。
痛苦总是源源不绝,时间在他面前无限延长,他都不知道这场性事到底持续了多久,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落地灯离他们很远,他快看不清镜中的自己了。
尿袋早被扔在厕所了,导管被草草系了个结,将青淮的精尿一股脑堵死在腹中。这场情事虽说是主人“赏”他的,但到底只是场单方面的发泄,他这个受赏的完全得不到一点舒坦,射不了精,无法纾解,他得被一直折磨下去。
跳蛋还在肠道深处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狭窄的甬道被迫塞进了太多东西,异物感让他想吐。
主人说了,把他伺候舒服了能早点尿,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舒服?
青淮突然有点不想尿了,现在比憋尿睡觉还要难受。
他又一次高潮了,瑟缩了一下身子,与前几次一样,依旧什么也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