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宸歌扭头,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橙子。

    橙子不大,楼宸歌把半个龟头塞进去,深吸一口气,自己轻轻喘息着撸动起来。

    花筝满眼惊讶,楼宸歌自十二岁就被太后诱惑着尝了禁果,至今四年,没有哪一回是没人伺候自己弄的,今个是受什么刺激了?

    绕是如此,她也不敢出声,只默默看她对着橙子自渎,白净的纤指覆在紫红的肉棒上,很难想象这两部分出自同一个人。

    楼宸歌弓起腰,旁若无人地抚弄身下肉棒,耳边不断回放着那该死的燕国公主方才那句话。

    可恶!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发情的禽兽吗?随随便便满足肉体欲望就蜃足了?自己这么好糊弄?

    该死该死!她没了女人也一样能活!

    龟头浸在冰凉的橙肉里,汁液甚至渗进马眼,楼宸歌喘息声越来越重,花筝听得从耳根红到了脚脖子,从来不知道,殿下呻吟起来这么诱人。

    终于,浓精喷射,几乎把整个橙子冲了一遍,楼宸歌跌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等她回过神来,大脑冷静了不少。

    把橙子丢给花筝,楼宸歌恹恹的,“吃了它。”

    “是。”

    马车晃荡之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京郊一处马场,也是楼宸歌的私产,她春秋之际喜欢在这里跑马,而冬日来此,则别有一番风味。

    下人早准备好了马匹,蹄子下面都裹了布防滑,楼宸歌跨上最高最大的那匹,扯直缰绳,“燕公主去哪了?”

    众仆面面相觑,华清漓被楼宸歌从马车上赶了下来,他们没一个敢去关心的,自然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还是花筝应了一声,“大抵是走得慢落到后面了,奴婢带人去找找,殿下不必担心。”

    “我在这……”

    众仆回头去看,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扶着腰,像是费力跑过来的,楼宸歌脸上阴晴不定。

    柳锦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还知道来啊,居然让殿下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华清漓只顾喘气,顾不上搭话。

    柳锦还想说些什么,楼宸歌夹了夹马腹,骑到华清漓跟前,对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