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阴茎都湿漉漉的,撸动的手有些滑,润滑大概挤得有点多,巅峰就在眼前却迟迟到达不了,于是他只能选择恶毒地继续猜测更多细节。
“你又喝酒了吗?你也会觉得浑身滚烫吗?”
“你喜欢穿睡衣吗?还是只穿着内衣在家?”
“我很想念你,我希望你可以继续注视我。”
女人的呼吸声依旧平稳,他听见火石和齿轮摩擦的声音,听见火苗靠近收音口时正在纵情燃烧,听见打火机闭合时金属碰撞的震荡回响。
“不要射,乖小狗是可以管好自己的鸡巴,对吗?”
用词很粗鄙,好像羽毛编织的长鞭抽在他的腿根,令他猛烈地颤抖起来,长长的低吟暴露了他已经射精的事实,卢卡感到一丝抱歉,哀求似的小小汪了一声。火箭也听到了,啪嗒啪嗒着上楼,停在他的房间门口,用爪子轻轻挠了挠门。
“你被发现了,火箭知道它的主人其实是个管不住鸡巴的公猪。”
女人终于有了些冷淡以外的情绪,吐出的尼古丁化为实体紧紧缠绕他。
“请,请不要....”
“不要什么?”
“请不要这样对我。”
“我没对你做任何事,亲爱的。”
卢卡无法反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有他脑中昏黄的低俗幻想,乔仅仅是提供配合而已,于是他只能更低地“汪”了一声,希望主人愿意再次怜悯他。
“好吧,我并不能怪罪一只狗居然是笨蛋,对吗?”
火石再一次摩擦出火苗,金属外壳轻轻碰撞。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
“红牌。”
“如果你想射精,那么......”
“汪!”
卢卡几近兴奋的回答得到了乔的轻笑,先前的阴郁全然消散,亲切提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正躺在床上吗?”
他闷闷答应了一声,在被子里艰难地侧过身,想去抽矮柜上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