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立轩去了街上抓药。

    季云烟一边懒在yAn台栏杆侧散酒气,一边看詹钦年忙里忙外铺设摆弄的身影。

    顶楼这间卧房其实大得很,光里间就有十几步宽,床也大得吓人,外头还有一大客厅两小卧房,摆明是专供那些达官贵人成团入住的。

    待詹钦年终于忙完,注意到自己,她散漫g了个字。

    “来。”

    想起上次独处,是她几乎要掐他X命的狠怒。

    他走到她榻边,想也没想,颔首跪了下去。

    “替我将包扎解了罢。”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

    “公主……”

    劝还未出口,就被她冷哼断下。

    “怎么?怕被小将军再训斥一次?”

    詹钦年摇头,已开始拆解了。

    “奴才担心公主的手,时间不足,恐怕药效不力。”

    方才喝酒吃r0U,全赖他们喂,像个废物似的。

    又忌惮着伤,酒也不肯给她多来两口,真真难过得紧。

    现下终于全拆了,得了解放。

    她凭空抓捏了几下,不但血止了,连痛也没了,竟像愈合了似的。

    军中的药果真b往常的都要强劲些。

    “小将军今天刚给我的那盒化瘀膏,你拿来。”

    “是。”

    詹钦年乖巧去了,又跪回来,递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