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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绵走到了床榻前。
又转头看向左庄主，“左庄主，您信任我的医术吗？”
左庄主点头，“当然。”
他是真的相信。
倘若没有真本事，姜知绵断然不敢开这个口。
即便她有白爷护着，到时候左微柔因她有个三长两短，左庄主也会动手的。
他敬重白爷，不代表会拿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开玩笑。
姜知绵是个聪明人，肯定明白的。
“那好，”姜知绵颔首，“那先请左庄主出去吧。”
左庄主震惊，还没开口询问原因，旁边的左微柔就着急了，“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把我爹爹骗出去，然后杀了我？”
“有些问题，不方便有人在的时候问。”姜知绵回答。
左庄主就准备离开。
“爹爹你别走，”左微柔赶紧喊他，又道，“这是我爹爹，又不是别人，为什么不能当着他的面问呢？除非你想耍把戏！”
姜知绵眼波流转，莞尔一笑，“那好吧，左小姐，你的月事，这个月来了吗？来了几天，上次是什么时候呢？”
是她非得要求别人在场的，姜知绵倒是不介意。
在古代，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旁边又站在自己的爹爹，左微柔当即就傻了。
左庄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还是出去等吧。”
不忘安抚左微柔，“爹就在门外的院子里，你喊我，我就进来。”
屋子里就剩下姜知绵和左微柔两人。
姜知绵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打算赖在这上面？”没有旁人，左微柔的声音也多了几分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