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永安宫。
萧冥河完全没想到在他冒险去见萧臣,劝其稳下心神与尊守义耗到底之后,成功把萧臣给盼进皇宫了。
“他明知是错,为何还要入宫?”
这是萧冥河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师媗在侧,“魏王若不入宫,顾寒闯进御书房便是坐实逼宫之事,萧臣还是棋差一招。”
萧冥河不由扭头看过去,“你这样想的?”
师媗垂首,眼神略有疑惑。
难道不是?
萧冥河笑了,“你以为萧臣不知这个节骨眼儿只要他忍得住,且不说尊守义,太子完了!
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赶着入宫阻止!”萧冥河在心里狠骂了萧臣祖宗一句。
就叫萧桓宇一路错下去,他平白得了一个便宜不好么?
师媗恍然,“魏王为何要这么做?”
萧冥河抬头,露出同样疑惑。
片刻,他苦笑一声,“可能是该死的良心在作祟。”
“眼下顾寒跟魏王皆领兵入宫,皇上却被尊守义带走,这盘棋往下要怎么走,属下真是看不明白了。”
“瓮中捉鳖。”萧冥河终于接受现实,“如果不出意外,尊守义在萧臣领兵入皇宫那一刻,已经开始行动了。”
师媗蹙眉,“尊守义若将太子跟魏王一网打尽,那就只剩下……”
“是啊,那就只剩下本皇子,与他一决雌雄。”萧冥河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与尊守义周旋,全都拜萧臣所赐。
师媗还是有些不相信,“如今太子跟魏王
皆带兵入皇宫,便是意味着温御跟战幕暂时联手,他们加在一起也斗不过尊守义?”
萧冥河眉目幽然,“你别忘了,尊守义那边还有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