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被温御跟一经劝的顿时心里敞亮不少,主动伸手拿过酒壶。
石台上有肉,有咸鸭蛋,还有一盆菜。
肉是一经吃的,温御拿起咸鸭蛋,另一盆菜推给战幕。
三人饮酒。
“先帝为何不与我说,他有鹰卫?”战幕又抛出一个让温御跟一经几乎没法儿安慰的问题。
温御表示,“先帝也没告诉我们。”
很显然,战幕并没有被安慰到。
他一直觉得,他与温御一经在先帝心里的位置还是有一个先后层次的,先帝可以不告诉温御一经,但该告诉他。
“不管先帝身边有多少人,贫僧始终相信在先帝心里,即便有人与军师同等重要,但绝不会有人更重。”一经举起酒壶,“尊守义不会是例外。”
温御亦举起酒壶,“尊守义因妒成恨,战哥不必对他手下留情。”
“大周自古立长立嫡,先帝又将太子托付于我,谁反太子便是反先帝,皇上也不行。”
战幕亦举起酒壶,先饮而尽。
这酒温御跟一忽然就不想喝了。
一经饮酒:军师说的对,谁反先帝都不行,你也不行。
温御饮酒:反太子可不是反先帝,反魏王才是。
“喝!”
三人如年少时一般,围在石台前大喝了一场……
黄泉界,翁怀松来看狄翼了。
他将这段时间发生在上面的事一一告诉给狄翼。
“狄公知道鹰卫吗?”
狄翼想了很久,很久很久,“老夫确定在此之前,从未听先帝提起鹰卫二字。”
翁怀松以为先帝不会瞒着狄翼,“没想到狄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