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冥河笑起来的样子美的惊天动地。
司南卿都不敢太直视,怕深陷其中惹上祸端。
得说皇上这次吐血要不是眼前这位六皇子的手笔,他吃屎都行。
出手如此狠辣精准,又毫无破绽,不管太子府还是萧臣那一边,哪怕皇上都没有任何线索查出来,这可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足见眼前这位六皇子背后,有能人。
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尊守义。
因为在尊守义眼里,这位六皇子是傀儡,一步登天的梯。
“以太子府的手段,邢栋多久能当上兵部尚书?”萧冥河握着手里的冥元宝,动了动眉梢。
司南卿稍稍计算一下,“不出三天。”
萧冥河对此没有任何意外,战幕养出来的人,当有这个实力。
“六皇子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
“以战幕的立场,他不该为了一个佐天宗,而失掉兵部尚书的位子。”这是司马卿一直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但见萧冥河没有意外,便觉得此事与他有关。
萧冥河并不知道原因,“战幕自有他的打算,只是不知他的打算与我的打算,谁能更快一步。”
司南卿闻言,略显疑惑。
萧冥河抬头看过去,“有战幕在,太子府就倒不下去,有战幕在,萧臣背后站着的温御跟一经也无人可以动摇。”
这句话司南卿懂,战幕绝对不许任何人伤害温御一经,温御一经不倒,萧臣如何能倒。
“所以整盘棋局里,最棘手的人,是战幕。
”萧冥河手劲儿掌握的很好,手中金铂叠成的元宝形状如初,只是颜色变了浅了些。
司南卿瞬间被点醒,“难怪!难怪这夺嫡的棋局里除了一个被北越细作鹤柄轩害死的八皇子,剩下的一个都没死,可以说都活的好好的。
若作他国,夺嫡之战哪个不是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