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需要我怎么离间,你敢说这段时间萧桓宇对于战幕的所作所为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萧冥河注意到窗棂外有异动,下意识抬手,窗棂受内力作用,悄然闭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太子府那方面只须我略施小计,难在萧臣。”
“萧臣虽有狼子野心,但起步晚,他身边真正信得过的人除了温御一经,似乎就只有……”
见屏风后面的声音停顿,萧冥河眸子微微眯了眯,“宋相言。”
“大周端荣公主的独子,难得没有长歪。”屏风后面的人,在提到宋相言时声音颇有起伏。
萧冥河不由侧身,“你不喜欢他?”
“严格是妒忌。”
“哦?”萧冥河似乎对个回答格外有兴趣,“他有什么值得你妒忌的地方?”
“有一个整个大周朝都没人敢轻易得罪的母亲,有一个学识不输無逸斋百里胜的父亲,还有一个疼他的舅舅,你不嫉妒?”
萧冥河想了想,“或许吧。”
“想扳倒宋相言可不容易,你才入皇城就朝他下手,会不会冒险?”那人终归是有些担心。
萧冥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品茶。
“而且你知道的,想他死须周帝点头,我实在想不到,宋相言到底要犯什么样的罪,才能让周帝忍痛点下这个头。”
萧冥河依旧没有回答他,“母妃的事,多谢。”
屏风后面,那人沉默一阵。
数息,师媗现身,“主子,人走了。”
萧冥河看向窗棂,“贾万金哪里来的钱,竟然能买下整条青吟街?”
“回主子,属下查过,他这是将朱雀大街那几家铺子的钱全都押在这里了。”师媗补充一句,“这间靖水楼他还没拿到手。”
“这事儿温宛知道?”萧冥河略惊,以他对温宛的了解,那位温县主可没有这样的魄力。
“温县主不知,他私自动的钱,听说还打着温县主的幌子,借了不少。”师媗据实道。
萧冥河闻声,唇角复起一抹弧度,“叫靖水楼掌柜的把价钱抬高三倍。”
“主子不想他独占青吟街?”师媗狐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