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宋相言听到副将说话,整个人瞬间精神了。
他自公案后面绕出公堂,与那副将低喝一句,“带路!”
“小王爷?”
戚枫愣神儿功夫宋相言回头嘱咐,“去找十张罪大恶极的逃犯画像!”
一语闭,戚枫恍然,当即转身。
就在宋相言几欲迈出大理寺时,忽然回头,“不许退堂!”
之后,宋相言走了。
公堂上一片死寂。
顾琉璃美眸陡寒,这叫什么事儿?!
距离皇城数十里外,悬崖绝壁。
温御身着黑色劲装攀岩在突起的石块上,单脚踩稳一块石头,另一只脚踩在一经肩头。
风大,在耳边呼啸不止。
温御扯破喉咙大喊,“一经你在等什么,往上爬啊!”
自皇城到葵郡有三条官道,道路平坦无阻,黑白五日车程,另有一条山路,一条匪路。
山路崎岖险峻,匪路多贼匪流寇。
温御打从皇城出来直接就选山路,这会儿才走一夜加半个白天,便遇到险峻悬崖。
悬崖太陡,温御自从知道一经比他武功高之后非但没有妒忌,反而觉得他现在踩一经肩膀,踩的心安理得。
温御脚下,一经双手扒在岩石上,双脚腾空,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温御你做个人罢!你再不把脚挪走贫僧就要掉下去了!”
得说温御也是没办法,目测往上三丈开外没有一块凸起的岩石,这哪里是一个陡峭悬岩该有的觉悟。
“大师要是能掉下去,本侯有个不情之请!”温御也着急,“你掉下去之前能不能借本侯一个力,我就能上去了!”
事实证明,脸皮后对于生命的意义非常重要。
就在温御还想着往上爬的时候,脚下陡然一重,整个身体倏然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