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为什么?”
“因为没有。”
玉布衣没想到温宛如此坦白,“温县主,实不相瞒,玉某当真已经穷到死都死不起,你看能不能行行好,先还些棺材板儿的钱。”
“那就让死得起的先死。”
玉布衣,“……”
他常常会因为自己不够无耻,而显得与这个皇城格格不入。
“玉食神与其想着叫本县主把钱还回去,不如想想,钱已经不在了,问尘赌庄还在,只要问尘赌庄早一日开张大吉,每日进的钱,哪怕只是一个铜板,那也是你的!”
“不。”
玉布衣摇头,“把铜板劈成十等份,其中一份是我的。”
温宛没有反驳,“是的。”
萧臣告诉过玉布衣,问尘赌庄终将辉煌,他若眼光长远些就不要计较一时得失,毕竟温宛还有身份在那里。
玉布衣退而求其次,“本食神只想问问县主,既然问尘赌庄基本算是我拿钱开的,为何本食神只能占一成?”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温宛也很诚恳,“当初食神要求,温宛唯有照办。”
造孽啊-
强压之下,温宛终于说服玉布衣放下一时不爽,给问尘赌庄选了开张吉日。
三天之后……
皇宫,云台殿。
昨日妆暖阁,萧尧亲眼看到母妃与项敏就在对面酒楼。
彼此相视,直到德妃带着项敏离开他都没有入宫,而是选择在七时看不到的角落里,守了她整整一夜。
此时走进云台殿,萧尧入殿便见德妃一脸愤怒坐在主位。
初柳见萧尧进来,踩着碎步走过去,“奴婢给三皇子请安,三皇子怎么才来,娘娘坐在这里,整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