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瑜正大呼冤枉时,忽听背后有声音幽幽的传过来。
那声音沁入骨髓,流淌在血液里,永世难忘。
“司马兄,既来之则安之。”
人生啊,何处不相逢!
司马瑜二话没说,扭头朝声音方向冲过去,直直拽起蜷在墙角那人,抡着拳头就要下死手。
“司马兄何必急于一时,这里是死牢!”
那人正是邢栋,兵部侍郎邢风岩之子。
司马瑜咬着牙,“难怪本校尉自打起床右眼皮跳个不停,原来又是你在捣鬼!邢小人,你这个登徒子!”
能与司马瑜一起探讨采花密术,邢栋本身外形条件就很好,长相白白净净,不算英俊但胜在耐看,站起来时比司马瑜还高半头。
他们俩,一个精壮身子娃娃脸,一个精壮身子书生脸,穿衣服时各有各的风采,不穿衣服一样的威武雄壮。
“先把登徒子的事放一放,司马兄就不关心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邢栋脾气好,说话慢吞吞的也不着急。
跟命比起来,清白什么的不重要。
“那些人为什么抓我?”司马瑜很想知道原因。
说起这件事,邢栋知道的也不多,“有人告发父亲与晋国权贵私通密件,里通外和,投敌卖国。”
邢栋长着一双瑞凤眼,眼光流而不动,眼尾略长,书生气浓郁,“所以我就被抓进来了。”
“那我呢?”司马瑜瞪眼看他。
就面相跟脾气秉性而言,邢栋要比司马瑜文雅。
唯司马瑜知道,那都是假象!
“司马兄平日与我走的近,抓你许是怀疑……”
“与你走近之人何其多,为何只抓我。”司马瑜环视左右,“那么多空牢,非要把我与你关在一处?”
邢栋轻咳一声,“他们抓我时有提到你……”
司马瑜瞪着眼睛,“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