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御的话,战幕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是怕以本军师的身份彻查此事会将一经卷进局里,还是怕我想借这个机会替太子铲除异己?”
温御看着战幕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道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只是怕自己啥啥都还没干就像一经那样突然消失,再说若真卷进局里,那也是战幕被卷到更深的局里。
想到此处,温御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就不想你太操劳。”
“你滚!”
战幕嗤之以鼻,片刻视线回落到温御身上,“你与他这二十几年真就没见过面?”
“本侯可以发誓,说谎天打五雷劈。”
战幕瞧着温御那副正经样子,意味深长,“本军师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说那么多次谎一次也没被雷劈过。”
“因为说谎不会被雷劈,只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战幕深深凝望眼前这位旧友,“偏偏你又没有良心!”
温御轻咳一声,“军师这话就有些伤人。”
“你是人么!”战幕恨道。
温御,“战哥。”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反正你是我哥这事儿我认……
朔城,孤千城与温家兄弟带着紫玉终于回到行馆,打听之后大为失望,温宛跟驾车的车夫没有回来。
紫玉手臂有划痕,温君庭即刻请大夫为她包扎,孤千城则与温少行商量找萧奕派兵入山搜人,不想再一打听,萧奕带着三万三千兵早早入了山。
就在温少行跟孤千城离开行馆准备去找朔城郡守帮忙时,一辆马车突然停在行馆外面。
二人视线内,温宛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阿姐!”温少行最先跑过去,喜极而泣。
温宛听到声音回身,看到温少行瞬间憋在心里的担忧涌溢出来,“温少行!”
许是长久传承下来的习惯,当温宛指名道姓冲过来的时候,温少行本能双手抱头,“阿姐我错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