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不知道温宛白天经历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忐忑跟疑问让萧臣心疼不已。
“不会。”
他反手握紧温宛,目光坚定决绝,“我们一定不会输。”
“那就好……”温宛低下头,额间抵在萧臣手背上,仿若祈祷。
突如其来的心疼,萧臣起身走过去,将温宛揽在怀里。
温宛就像是只无助的小猫窝在萧臣腰际,脸颊贴在他身上,双手自然而然环住这个男人,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从萧臣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让她情不自禁贪恋。
温宛好哭,眼泪无声掉下来。
秋夜寒凉,萧臣迎风站在石台前,身姿挺拔如松,一袭锦蓝色长衣更显清俊高贵。
他将手轻轻搭在温宛肩上,目光落下来,满是疼惜。
有风起,萧臣故意挪动身体。
纵是狂风暴雨,也有我在你面前。
温宛,别怕……
又是一夜。
翌日,大理寺开堂。
鉴于‘宿铁’与‘私兵’案关联甚密,宋相言将两案合并审讯。
堂上歧王否认自己私运宿铁,真正行此大逆之事者乃礼部主事与鸿寿寺一晋国使节所谋,由始至终,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太子府派了司马卿过来,拿出平州圈养私兵的人乃是兵部司方主事与户部度支司的柏临所为,他们为谁行事暂且不详。
两案并审时,万春枝未对‘私兵’案提出质疑,司马卿也没对‘宿铁’案有任何微词。
宋相言依证据逮捕两方给出的四个疑犯,歧王当堂释放。
这会儿雅室里,宋相言正坐在桌边发呆。
戚枫走进来时注意到宋相言的目光正落在对面空位上。
“小王爷在看什么?”戚枫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