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不分男女,不分年纪。
魏思源的单纯就在于跟温弦缠绵悱恻之后,他相信了留在床单的那抹红色印记。
一夜辛勤耕耘,魏思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
他迷蒙中搭手过去却扑了个空,不经意睁开眼,枕边无人。
魏思源猛然起身想找温弦,却发现床褥上一抹鲜红,昨夜缠绵时的情景顿时浮现眼前,还有温弦含羞发出的声音,在耳畔也是那样清晰动人。
她情动时唤他的那声夫君柔魅入骨,让魏思源现在想起还为之沉醉。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
温弦扭动腰肢走进来,“夫君醒了?”
看到温弦手里端着一盆清水,魏思源急忙下床想替温弦分担,不想他掀被时,温弦突然转身,“夫君……”
魏思源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无物,羞涩拽过长衣走下床榻,“我来。”
“饭菜准备好了,就在外面。”温弦将铜盆端给魏思源,转身去拿净面的拭巾,一番操作体贴入微。
待温弦帮着魏思源更衣,系好腰间系带,而后拉着他走出内室。
桌上四菜一汤,厅门紧闭,冬香候在外面。
“夫君,弦儿给你盛饭。”温弦在魏思源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温柔贤惠,大方得体。
她将瓷碗端到魏思源面前,“夫君,昨晚弦儿与夫君提的事,夫君考虑的如何了?”
魏思源一愣,“什么?”
温弦看着魏思源像是真的忘了,心底不免嘲讽,这种见了女人身子连正经事都不记得的男人,如何能与景王殿下相提并论。
若非迫不得已,她真不想脏了自己身子。
“伯乐坊的四成股……”
魏思源恍然,却没接茬儿。
“我知道夫君难做,可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当日你顾及沉央面子才没接下那四成股,如今这魏府,母亲占着伯乐坊的股成,我抛头露面在外头替夫君打点伯乐坊里里外外,倒像是这魏府没有男人一样……”
温弦说到此处,搁下被她拿起的瓷碗,神色黯然,“若父亲在,魏府自有父亲撑着,你不必做什么,我也乐得清闲,哪怕沉央在,我也不必为了给魏府找新的靠山接近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