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真的,温宛没有怀疑。
上辈子苏玄璟娶了自己之后平步青云,仕途一路飙升,若非她是他的妻,她见了都眼红,足见自己这个吉祥物当的还算称职。
这会儿到手的鸭子都能飞了,苏玄璟能高兴才怪。
“那便,谁也不嫁。”温宛这辈子没想过嫁人,她要留在御南侯府名正言顺守着祖父,护着弟弟,尽她所能保护侯府里每一个人,温弦是例外。
苏玄璟看得出温宛眼中坚定,捡回来几分自信,“这恐怕不容易。”
“你有办法?”温宛挑眉。
苏玄璟正要开口时,温宛又道,“除了嫁给你之外。”
“时候不早,玄璟可否请县主到花间楼小酌?”苏玄璟眼中漫起一抹苦涩,随即诚挚相邀。
温宛没有拒绝,一来她没有马车回去,二来她虽被迫入局,却要主动出击。
在这场你死我活的博弈中,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朱雀大街,金禧楼。
萧臣出现在金屋的时候,玉布衣直接管他要钱。
两壶五十年的竹叶青,市价三千两,他给萧臣打八折,萧臣讲到五折。
好在玉布衣也不是小气的人,同意。
然后,萧臣没给。
“不是,本食神特别不明白你这种人,你不给你跟我讲什么价?”金石玉桌前,玉布衣瞪眼看向萧臣,气到灵魂出窍。
“苏玄璟的紫玉折扇值多少银子?”萧臣将折扇摆在桌上,淡声问道。
玉布衣识货,那枚紫玉价值不菲,“五千两。”
“三千五百两,你拿走,剩下一千五百两是本王顶竹叶青的钱。”
玉布衣反应一阵,觉得不对,“这是苏玄璟给本食神的折扇,你凭什么要钱?”
“你给温宛的竹叶青,又为什么管本王要钱?”萧臣挑眉。
“因为你跟那个温县主的关系不一般,别否认,要不是这样,那天你搥我出去做什么!”玉布衣想到那日平白抛出去的几个金锭子,内心抽搐,刚刚忘了一并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