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没定住你?这不可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御灵宗的那个弟子指着司星羽,满脸狐疑,仿佛司星羽是一个偷了他糖果的小孩。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误,脸色惨白如纸,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在问别人。
“呃,那个,有没有可能是你画错了,这里或许应该往外勾而不是往里拐。
要不你找家里大人看看呢,看看是不是我说错了。”
司星星见他如此伤心难过,有些不忍心,好心提醒他,还把错误的地方指给他看。
“不可能,我不可能画错的,不信你问我师父。
师父,你说是不是?”
那人还是不相信自己有可能画错了,还把问题引到他师父那边。
他师父现在就坐在评委席上,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愤怒地吼道:
“流儿,闭嘴!这场你输了,输了就是输了,还不退下!”
“师父,我…”那人顿时哑口无言,只得退到一边去了。
“那位长老,要不替你徒弟掌掌眼,看看有没有画错!”
司星羽没想到人家家长还真在这里,摸了一下鼻头,把那张定身符拍在那位长老跟前。
“少宗主还是不要妄言了,这定身符到底画没画错,我们都看到了,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么画的。
流儿的符篆也是我教的,所以错没错我还是知道的。
少宗主虽然在炼丹方面是大才,但是符篆跟炼丹不同。
符篆是一门深奥且高深莫测的学问,每一笔每一画那都是有其独特含义的。
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评判的。”
那位长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冷漠而疏离的看着司星羽,眼中还有些嘲讽,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是吗?你要知道有时候不是人多就一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