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如当场就笑了,怒极而笑,“不是,你金明耀哪来这么大的脸呢?”
所谓“问心”,类似于请天证。
不过有所不同的是,李讲要面对的,是金家的列祖列宗。
真要是去了,李讲的待遇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区别,所有的秘密都将暴露在他人面前。
这是莫大的侮辱,只有非常时期才会动用。
黄鸭经过李讲的教导,聪明过人,听出来者不善后,当即炸毛,龇牙咧嘴,如同凶犬护在李讲身前。
“嘎!”谁敢欺负李讲?
不过,李讲却抚了抚它的毛发。
李讲淡然开口:“金家宗祠,或许有一天我会去,但绝对是因为我想去,金公子若实在不信……请天证吧。”
人们面面相觑,在这种要命的关头,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动不动就请天证,你李讲难道把全天下人都当成自己了吗?
那玩意,越是绝顶天骄,越是避若蛇蝎。
因为,他们最讨厌生死不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了。
金明耀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淡下,缓缓道:“看来没得谈了?”
李讲反问一句,“你与我之间,何曾谈过?”
全场死寂。
就在人们以为,金明耀即将大闹现场,上演一出万军丛中,取李讲首级的戏码的时候。
“好。”
金明耀点点头,转头看向了宁岩松,平静无比,“我坐哪?”
“与我一起即可。”
宁岩松微微一笑,转而望向上方的主座,像是此时才想起来通报,“院长先生,我带一位朋友参与文会,无碍吧?”
韩修德胡须轻动,看不出喜与悲,淡道,“若是朋友,自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