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本正经地和零胡说八道几句后,周轩引用了诸多女生对于舔狗备胎的惯用敷衍借口“我去洗澡了,”顺利溜之大吉。
此时,在光滑石料雕刻而成的精致浴缸中,周轩一边享受着温泉水滑,一边百无聊赖地思考着人生。
他本来是没有泡澡这一习惯的,但奈何羽生润平那哥们太会享受,浴缸是附带按摩功能的高档货。
众所周知,没有人能对按摩浴缸sayno。
周轩以葛优瘫的姿势靠在浴缸中,莫名地感觉今天的三无少女零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按照他对零的了解,那个一向秉持着实用主义的俄国妹子应该没有中式小资文艺的调调。
不会在凄风苦雨的庭院中,对着草木顾影自怜,而后凄凄惨惨戚戚地潸然泪下什么的。
虽说俄国人在文学艺术方面成就是世界顶级的,但他们的艺术基调大多都是沉郁深重的,没有那么柔肠寸断,欲语泪先流。
也就是说,就算是零忽然想展现一下自己的文艺范儿,那应该差不多也是如下画面:
寒风呼啸,花折叶落。
零面色肃穆地四十五度仰望没有星星的漆黑夜空,忽然想起了那曾经与阿美莉卡两分天下的红色巨人。
于是眉目低垂地从自己的裙下掏出一把苏式ПГ-18式便携式反坦克装备,简称火箭筒。
然后对天发射几枚炮弹,在滔天声浪与满脸火光之中一边唱着喀秋莎,一边轻轻吹散火箭筒炮口的白烟。
“果然,炮弹这种东西还是要从炮口看才最为绚烂。”零满脸寂寞遗憾地轻声说道。
在见到周轩到来之后,她便会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得像是古老的泉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同志,你知道斯大林格勒在哪里吗?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了。”
……
想到这,周轩不禁挠了挠自己的鬓角。
诶。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零在莫斯科出生后没几年,就被自家爹妈卖进了黑天鹅港做实验,后来直接跟着路鸣泽逃离了俄罗斯,思想应该没有这么红。
这幅画面好像有点不太……
此时,浴室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