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时前。

    S市某郊外别墅。

    年过中旬大腹便便的贺泰宁喝完保姆送来的醒酒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马上下午两点了。

    今天晚上还有个酒局要参加。

    下午得去一趟公司,今天要开股东大会。

    这些年公司越做越大,那些跟在他屁股后面捡便宜的老不死们,心也越来越大,一个个都想着法往上爬,甚至想取代他的位置。

    人心不足蛇吞象!

    说什么他行事作风给集团带来负面影响。

    放他娘的狗屁!

    他们这些畜生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他,集团绝对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贺泰宁洗漱收拾完,如同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来到了地下室。

    输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密码。

    一开门便是一股阴风袭来。

    比宝山广场车库底下的那股凉意更甚。

    平日里,别墅除了贺泰宁外的所有人,包括家里的小孩,都不被允许靠近这里。

    说来也奇怪,哪怕是最调皮捣蛋的孩子,走近这里之后,都会感到一股莫名而来的恐惧,非常自觉的就离这里远远的。

    反倒是一些看着成熟的大人,偶尔打这里路过,却不自觉地被吸引。

    而这股阴冷的气息,年过五十的贺泰宁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

    泰然自若地跨进了地下室。

    天花板上的灯光很昏暗,连地下室的边缘角落都有些看不清楚。

    贺泰宁熟练地穿过空旷的地下室,走到最里面的一面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