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笙歌叹了一口气,口中神神叨叨的背着四书五经,手却在不停的与手中的锁子作斗争。
哼,不会是一把锁子吗?
本姑娘就不信了,野狼都能打一片,还奈何不了一把锁子……
深秋已过,凛冬而至,在所有人沉浸在喜气洋洋的大年中时,笙歌已经在为头悬梁锥刺股的为年后二月份的县试做准备。
农历二月,春昼初长,山花烂漫,是个好时节。
作为一个学霸,从五岁开始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考试,笙歌本以为她已经是百毒不侵,云淡风轻了。
只是,当县试的告示彻底下来后,笙歌发现自己不淡定了。
紧张……
无边无际的紧张……
“岳父,重在参与。”
范进把当初笙歌安慰他的话说了出来。
笙歌瞥了一眼范进,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不想高中的学子都不是好学子。”
笙歌撇着嘴,淡淡说道。
“岳父,以你现在的学识足以连续考过县试府试。”
范进谦虚的没有提院试。
毕竟他自己考院试都考了三十多年。
“是吗?”
“是。”
得到范进肯定的答案,笙歌扔下手中已经快要被她翻烂的书出去踏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