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父皇,此刻还在美人怀,喝的醉醺醺,神智迷离。
他的通禀,换来的就是茶盏被砸的粉碎。
是啊,那样的荒唐的场景被他撞破。
罢了,醉了也有醉了的好,省的他还得束手束脚。
可是,为什么会毫无发现呢?
不对,不应该是反贼。
这段时间,京中和皇宫的守卫大权都由他一人掌控,若京中反贼潜入,他不会一无所知。
不是反贼……
也不会是诸位叔叔伯伯……
因为他们没那个胆量,那会是什么人?
刘子业的下嘴唇已经被咬的出血,可他恍若未知。
一道响雷,刘子业心中蓦地出现了一个人。
“查,去查皇后手中的人有没有动。”
他那个母后,这些年,兴风作浪的心思从来没有歇过,自然也在费尽心思的培养自己的势力,辛辛苦苦的为他那个嫡亲的弟弟刘子尚塑造贤名。
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做的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稍稍的引导了下舆论。
贤名在外,正好做辅佐明君的贤王,多合适。
也亏的他这些年懒得打草惊蛇,才能把皇后手中所有的势力摸的清清楚楚。
希望,不会是皇后。
毕竟,在阿姐心中,皇后还是母后。
若阿姐知晓,绑架出自皇后之手,痛苦应该不会比他当年得知皇后要杀他轻。
阿姐合该活的恣意潇洒,随心所欲。
等啊等,刘子业已经把沈琛炼的药不知不觉间一颗有一颗吃了无数颗,用量什么的,在这种必须得保持清醒的时候已经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