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却还在说,他转过头对着秦泽道:
“主公,俗话说男人好酒色乃是天性使然,这酒倒是还好,但如今大业未成,这色字可沾不得半分。”
“有道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可得小心啊!”
这话一说出来,宁泰顶着一张羞红的老脸,慌得急忙摆手:“不不不,将军言重了。”
“下官哪里想得这么多,只是看王爷一路辛苦,这才摆下宴席来接风洗尘罢了。”
“小女最是倾慕王爷,先前就曾与我言说,说怎么也要见一见王爷这等人中龙凤,下官这才提了一嘴。”
秦泽掩面,摇了摇头。
典韦却眉头一挑,正色道:“好哇!你女儿怕不是想吊一个金龟婿!”
“你想当便宜老丈人是吧!”
宁泰见典韦面相凶恶,已是骇的心中胆寒,体如筛糠,急忙一头跪倒在地,颤声道:
“不敢不敢,下官哪敢有这般想法。”
“下官这...这.....”
惶恐的宁泰却是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典韦叉着腰继续说:“哼,莫不是想弄一个温柔乡,牵制住我主公吧?”
“啊?”
秦泽摆摆手:“行了行了。”
“我不过是途经余原城,城中不论是你们还是百姓,我都不会动分毫。”
“你们倒也不必太过于惶恐,做好你们的职责便是。”
此言一出,二人连忙点头。
秦泽话锋一转,沉声道:
“不过,你们也知道,我但凡动手,那所打的每一场仗,都是以歼灭的形式来打。”
“马上我就要出余原城,继续南下,若是让我得知你们在其位不谋其职,那.....你们可得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