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能力,有魄力,有胆识,在戴鼎县那么复杂的环境下,披荆斩棘,为戴鼎县的发展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戴鼎县的老百姓没有忘记你,和你相处的同事钦佩你,在戴鼎县投资的客商信任你,说实话,我都对你有些嫉妒了。”
“是的,你目前面临困境,我相信只是暂时的。我不妨告诉你,我们调查过,你除了在个人生活上不检点之外,其他方面,你没有任何问题,还有不少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
“你的事情就快有眉目了。你先吃饭,把身体养足,一定要精神百倍的听到对你最终的处理结果。别到时候,你坐都坐不起来,传出去,还不骂你厉元朗是个怂包窝囊废。”
魏寒这番诚恳中的激将法,深深扎进厉元朗心中,消化在他的意识里。
被魏寒这么刺激,加之受事情就快有结果的消息影响,厉元朗最终拿起了筷子。
他刚刚吃完饭,房门一响,有脚步声进来。
厉元朗打起精神就准备下床,却见卧室门口出现一道身影,定睛一瞧,厉元朗大为吃惊!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背着手紧盯他的水庆章。
他的脸冷若冰霜,从头至脚打量厉元朗好久,对看守厉元朗的两名纪委人员命令道:“你们去外面透透气,我有话单独要对厉元朗说。”
“好的,水副书记,我们就在门口,有事喊一声就行。”
二人点了点头,相继离开,并把房门关上。
“爸……”厉元朗本能的叫了一声。
水庆章阴冷着脸回应道:“我不是你爸,以后也不要这么叫了。”
厉元朗深深低下头,不过马上又把头抬起来,憋足力气问:“婷月……她怎么样了?”
水庆章冷声说:“她不好,你这么对她,她能好得了吗!孩子都没了,生出来就没保住。”
“啊!”厉元朗一屁股坐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大脑一片空白。
水庆章的眼睛里同样出现湿润,他一咬牙,又宣布了一件令厉元朗万分痛心的事情。
“你父亲去世了!”
厉元朗傻傻的,还沉浸在痛失爱子的悲痛中,根本没有听清水庆章说的什么。
“厉元朗,你耳朵聋了么,我说你父亲去世了!”
“什么!”厉元朗腾地站起来,由于起来太快,导致他一阵眩晕,直接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