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必须这么做。
要想站稳脚跟,一定要树立起县长的威严。若不然,还不让底下人给欺负死。
又打又拉,这是他的做法。
目前看来,陆定方和李本庆这类人就是他打压的对象,他跟这两人的关系难以调和,绝不能心慈手软。
至于其他四个副县长……
厉元朗放下酒杯,说道:“常鸣,我看邢东和陆定方李本庆关系不错,至于钟康,他这人感觉不是那么坚定,有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行为。”
“县长分析到位。”常鸣递给厉元朗一支烟,帮他点燃后说:“邢东和陆定方走的是挺近。其实早在沈爱军时期,他们三人就穿一条裤子。李本庆那会儿也经常参加沈爱军组织的饭局,不过我认为,他跟随沈爱军的步伐没有那么紧,反倒和政法委书记韩明国有些来往……”
细想也正常。韩明国主管戴鼎县政法系统,公安局正是他的管辖范围。别看李本庆是副县长,也属于县领导。可他不是县委常委,仅从这一点上来说,就比韩明国差了不少。
“您提到的钟康,他是有这个毛病。从我对他的了解看,他这人随附性强,看谁能力大他就偏向于谁。沈爱军主政那会儿,沈爱军特别强势,所以就跟沈爱军走的勤一些。”
“张忠强和杨梅呢?”厉元朗问道。
“张忠强副县长是省农大毕业的,他又主管农业,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往下面乡镇跑,他属于技术型干部,游离于所有人之外。至于杨梅,她是女同志,我和她接触比较少,只知道她跟李本庆关系不睦,尿不到一个壶里。”
听常鸣最后一句话,惹得厉元朗忍不住“扑哧”一笑,用筷子指着常鸣笑说:“你这话有毛病,她一个女同志怎会和男人往一个壶里尿呢!”
常鸣顿时脸臊得通红,赶忙解释:“我是打个比喻……”
“开玩笑的,别当真。”厉元朗调解完气氛,心里多少有了谱。
又打又拉,打的已经打完,拉的人选,他基本上有了眉目。
这顿酒喝得畅快。两瓶酒,厉元朗干掉一瓶,常鸣只喝了不到七两多点,舌头就硬了,还非要缠着厉元朗把叶文琪介绍给他认识。
这小子可真是个情痴,这么久了还没忘记那个疯丫头。
真要是把叶文琪娶进家门,常鸣可是有的是头疼了。
厉元朗好不容易把常鸣送回房间,自己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冒汗。
看着杯盘狼藉的房间,厉元朗正打算收拾,忽听到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竟是服务员小娇。
“领导,是常主任让我来帮您收拾房间的。”小娇轻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