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月县民风淳朴,政通人和,沈大人功不可没。”
纪仁和乔轻语在一旁办正事,这边包厢之中,张诚也赴了阴月县令的宴。
宴会之上,张诚一脸温和,看着阴月县令满是夸赞道。
在江南众多县令之中,阴月县令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官位。
一般来说,大齐县令是正七品,但阴月县令是正五品。
因为拜月宫就在阴月县。
官位太低,在拜月宫面前实在没法硬气。
同样的,每一任阴月县令大多文武双全,且升迁快。
属于没关系当不上的职位。
“不敢当,说来惭愧,下官上任以来,也没有什么建树,不过都是按照惯例,萧规曹随罢了。”阴月县令连忙自谦道。
“沈大人何必自谦,这一路走来,沈大人的官声,我也是听在耳中的。”张诚温和地笑着。
阴月县令赶忙赔笑,觥筹交错,不断逢迎。
假扮侍卫站在一旁的张景寿看着这些,忍不住翻了白眼,终于下了船,还以为能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结果还是官场这一套真烦人。
酒过三巡,宴席才结束。
张景寿松了口气,如蒙大赦,连忙跟着张诚离开。
“说让你自己一个人玩会儿,不听,偏偏要跟过来,后悔了吧。”张诚笑道。
“我哪里知道这么无聊啊?不过舅父,你这么夸这家伙,这是个好官?”张景寿问道。
“好官不好官,不是酒席上可以看得出来的,只是单从这酒宴来看,是个会做官的。”张诚别有深意道。
“会做官的?那是清官还是贪官?”张景寿满脸疑惑。
“可能是清官,也可能是贪官。”张诚道。
“那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张景寿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