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想砸了零岛。”巨大忍者沉闷地叹气,撑着榻榻米起身,脑袋差点将天花板戳出个窟窿,“我出发了。”
“想必作战计划已胸有成竹了。”
“是的,随机应变。”
醉眼无奈地摇头。“山田=san。”年轻的茶色装束忍者在一秒后开门行礼。“请您吩咐!”
“你接下来与粉碎=san一起行动,负责制定作战计划,辅助战斗。”
山田差点僵在原地,全靠在严酷职场中养成的条件反射行礼。“非常乐意!”
巨大忍者的声音在茶室中回荡。“会起效果吗?这个新人。”醉眼的语调平缓如僧人。“山田=san的术在那个环境中实际有利,对待这样的敌人靠蛮干是行不通的。”
粉碎=san的视线像针一样刺在背上,鞠躬的山田拼命忍住颤抖的冲动。
“听师傅您的。走了,新人。”
明明是三天前的事情,感觉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山田以前听过很多关于巨大忍者的传言,比如他脾气暴躁,性情古怪,并不忠心于武会·军锋,以亲手粉碎人的身体为乐趣……亲自跟随粉碎=san的这三天中,山田不得不承认他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真相比传言更离谱。
粉碎=san的脾气实际并不暴躁,他竟然采纳了山田的作战计划粉碎的评语是‘比我自己想的好’,还给了山田“控制者”的忍名。可唯独有一点,让山田怎么都无法放下恐惧。
“自害=san。我经验不足。”山田面巾之下的脸一片煞白。“以前,从没见过那种……呕……对不起。”
忍者前辈拍着他的背部。有一辆武装押送车沿着河流开来了。
“实际都是死刑犯,见多了就好了。你看,运来了,今天我替你去吧?”
“呕……没,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回来!”山田,不,控制者咬紧牙关。忍者的天职是完成任务,就算是多不起眼的小事都必须完成。他是醉眼=san派来协助的忍者,他绝对不能给那位首领丢脸。
控制者从树枝上跃下,在大瀑布附近,这行动实际危险,全靠他的术才能安全做到。他沉默地打开车门,穿着蓝色工装的司机拿出钥匙。
“domo,山田=san,这是今天的份。”
其实应该叫他控制者=san了,但忍者没有在这时纠结称呼的余裕。“domo,押送者=san,今天也麻烦您了。”他用钥匙打开武装押运车的后备箱,三个穿着囚服的人被麻绳捆着,每个囚犯的头上都戴着头罩。
“连续杀人犯,诱拐犯,最后一个是强……X犯罪者。”司机选择了更体面些的用词。“请检查。”
控制者仔细核查犯人们的身份,在做完安全检查后之后合掌道谢,司机道别后开车离去。控制者领着死囚犯们来到那个巨大的背影之后。
“粉碎=san,今天的分量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