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不可遏制地生出了一点小小的好奇。
——别的作者写我书的同人,会不会给我愿力分成啊?
将这个猜测说给傲子听。
傲子作为无私且爱着孩子的男妈妈,犹豫了足足半分钟,说道:“如果也有愿力拿……龙战天不能被.这是我的底线!”
好啊!就相当于“亲爱的儿子被有钱的〇佬看上,只要答应成其好事,便能给家里带来数额惊人的财力”这种展开。
真是个见愿力眼开的〇狗啊!你这卑贱的男妈妈!
李白龙心念转动,决定今晚再给他雇的码字民工姜某加派一个任务。
——你好,太太,约个短篇,有偿,我是学生,只出处男香吻一枚可以吗,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多亲两下。
他打定主意,便将注意力转到叶老板身上。
“相比这个,我对您的夜访很感兴趣。”他淡然道,“听闻先前反对我的人中,叶老板与郑修远态度同样坚决,视我为仇寇,怎么现在就投了?”
叶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定定心神,决定实话实说。
“商人厌恶风险,只想两头下注,原本今天前来,只是想做个墙头草、与大人暗通款曲,若是您最终得胜,念着我的微末功劳,总会留一碗饭吃。”
他低着头说道:“然而刚刚看到了老郑,郑修远,他跪在外面,虽然卑躬屈膝,但明显打算以强硬姿态与知事对抗,背后必有漕帮许诺和怂恿。”
说到这里,叶老板重重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只是走了狗屎运,恰好被漕帮看在眼里、搭上了线,没想到这富贵比想象中还要深重,这厮竟守口如瓶,一直没告诉我……”
“他已经将身家性命压在了漕帮身上,以漕帮平素口碑,他今日与知事硬顶,必然能得到回报。所以漕帮若胜,从此花州文坛,便是老郑永远一手遮天,我便是现在投靠漕帮,也不会得到信重,多半会作为冲锋陷阵的炮灰,夹在漕帮与局座之间,被来回弹弄……”
叶查叹息着自嘲:“说到底,我跟老郑明争暗斗了十几年,今日见到局座大手笔弄他,颇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见他全面倒向漕帮,想到漕帮许他的好处与此事之回报,我又有些嫉妒了……”
李白龙听了一阵,方才明白。
想了想,他径直问道:“你要什么?”
“此战局座若胜,那没什么说的,郑修远有的,我应该都能有。”
叶查挠了挠头,小心说道:“小人无状,只讨一句话……若是这次大人棋差一着,输了一手,小人既已站队,花州便无容身之地。将来局座无论去哪里高就,都请带上小人……愿与陈柏棠一般效忠。”
李白龙哈的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