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位面容姣好、青春靓丽的年轻女郎,她芳名聂华倩,出生于1991年,是土生土长的金海人士,同时也是那艘豪奢游艇名义上的主人;
接下来是那位身材高挑的中年男人,他全名叫华展堂,同样来自金海,生于1984年,曾经因为犯下黑社会流氓罪行而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之久;
再来看看这位中等个头的中年男子,其名叫沈默,老家在河南驻马店,1978年生人,往昔有过盗窃以及强奸妇女等多项罪名缠身,并因此获刑十年;
最后则是两位高大帅气的年轻小伙子——冯宇航和杜宇辉,前者于1997年生于金海本地,过往并无任何违法犯罪记录;后者比冯宇航略小两岁,同样是金海本地居民,生平也未曾留下案底。
从年龄和过往经历来看,明显审讯的重点是在前三个人身上,后面两个年轻人很可能只是跟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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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下的京城,万籁俱寂。城中一家金碧辉煌、奢华至极的会所里灯火通明,宛如一颗璀璨明珠镶嵌于黑暗之中。
宽敞明亮的大厅内,摆放着一组组柔软舒适的沙发。此刻,有三位身着华服、气宇轩昂的贵公子正围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他们身后,一盏盏精美的古典欧式壁灯散发着柔和且温暖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般璀璨夺目。这些壁灯不仅照亮了整个空间,更将摆在桌上那套精致无比的银质茶具以及旁边几只细腻光滑的细瓷茶杯映照得熠熠生辉。
会所内部的布置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令人陶醉的高雅华贵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熏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让人心旷神怡;而上等红茶那浓郁醇厚的香气,则如同一股温暖的洋流,流淌在空气之中,与熏香相互交织,完美融合,共同勾勒出一幅沉稳而又高贵的画卷。
这三位贵公子年龄约莫在三四十之间,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年龄。他们身着华丽的锦衣,这些服饰不仅裁剪得体,而且质地考究,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精湛的工艺和奢华的品质。
坐在中间的那位公子尤为突出,他的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无可比拟的霸气。只见他微微垂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茶几,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似乎正在思考着某个重要的问题。终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如此看来,此次之事确实非同小可啊!”
左边那位公子此刻却眉头紧锁、忧心忡忡,轻声叹气道:“此次情况非同小可啊!我将事情如实禀报给家中老头后,他竟然毫无反应。呃……倒也不能说完全没反应吧,他表示如今已不比往昔,不便像过去那般随意插手此事。尤其是这次连最高检察院都介入其中,他觉得还是保持距离、避免嫌疑更为妥当些。若贸然行事,恐怕连他自己都会陷入困境。所以,他让我们自行设法解决,并特意嘱咐……”
“特意嘱咐什么?”坐在中间的那位身份显赫的贵公子追问道。
只见左边的公子哥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他特别提到,如果您家的老爷子能够事先在京城展开一些行动,缓和一下紧张氛围,拖延一段时间,等到最高检的关注度稍有降低之后,他便可以在省内以陈旧案件且事实清晰为由施加一定影响力,如此或许有望将这件大事化为小事,最终不了了之。”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对对,肇哥说的很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李老太爷需要速速采取行动才行。我爸透露,这次那位姓叶的市委书记可是要玩真的啦,竟然绕开袁家齐直接给公安局下命令查案呢!若不是这样,咱们得到的消息或许还能再灵通些,搞不好还能叫那几个废物闭上他们的臭嘴。”坐在右侧的那位公子附和道。
“刘兄啊,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可我家老爷子又岂是我能随意摆布之人?他岂会将此等琐事放在眼里?况且,他过去对我让两位所做之事知之甚少啊!”居中而坐的那位可能姓李的贵公子回答道。
听李公子这么说,左侧的肇哥与右侧的刘兄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不过,两位不要过分担忧,局势远没有你们所想象的那般恶劣。当前最为紧要之事是静待风头过去,届时此事必将如往昔般风平浪静、安然无恙。”李公子面带微笑,安抚着身旁那两个正陷入沉思的公子哥儿。
“当然,现在最关键的是让那位叫沈莫勤的人永远保持沉默。如果他落入警方亦或最高检之手,后果不堪设想。肇兄啊,这人可是你的发小吧?你觉得他是否会全盘托出呢?如果他全倒出来了,首当其冲遭殃之人,恐怕便是你了吧?”李公子语带戏谑地发问。
“李哥,沈莫勤为人心机深沉,做事小心谨慎,而且他身处外地,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肇公子回答道。
“哦?莫非你心存不舍?现在你心慈手软,以后哭的人就是你!”李公子语气变得严厉,目光犀利地盯着肇公子。
“好好好,小弟明白了。我等会就去安排。”面对李公子的施压,肇公子最终选择了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