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片刻,觉得这办法不可行,商战有商战的底线,我是唐兴,不是陈国安之流。
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公司关闭。
金氏是铁打的招牌,跟海鸥斗一场就歇业了大半个月,往后再歇业的话,我不敢想象招牌的名誉还能不能维持的住。
“唐兴,你不能心软。”
“我不心软,只是做人做事得有个底线,我不想学小人行径。”
她无奈的拖着脑门:“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总觉得自己有理,别人劝你的话,好像是在害你。”
这不一样,两码事。
我一人在办公室里静坐到天黑,直到大家都下班了,静心又来看我。
“想到办法了么?”
“没有,我连人家要出什么招都想不到,哪里来的办法。”
“那你也得吃饭啊,你别把自己搞的很惆怅,跟个小老头似的。咱们去吃饭,吃海鲜去,露天餐厅怎么样?”
我确实没主意了,或许是自己想太多,还是要放松一下,脑仁难受。
两人去吃了顿海鲜,澳龙很鲜美,配上红酒,感觉好极了。
静心穿了条漂亮的黑裙子,全身香喷喷,黑丝的美妙,加上不菲的装束,惹的很多男人侧目。
她这副打扮,给我挣足了面子。
大概是我们之间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她穿如此性感,我也没有动容。
别人口中的老夫老妻,估计就是这感受吧。
若我们是第一次出来约会,我一定会想入非非,甚至回到车内就开始行动,对她展开攻势。
现在没那想法了,初次是男人急,后面都是女人在享受。
“唉。”
她开始妩媚的挤眉弄眼,脚趾在桌下拨弄我:“今天晚上,你去哪儿住?”
知道她想干嘛,我吃了一口虾:“你希望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