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安下落不明,还是等找到他以后再说吧。”
“唐总,你我都能猜到,那家伙肯定是找不到了,他是被你揍了一顿之后失踪的,一定是你秘密把他给解决掉了。”
我靠!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污蔑我杀人么。
我严肃的提醒她们:“我没杀陈国安。”
“对,你没杀。”
另一个女的说:“我们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件事就当不知道,谁敢说是唐总杀了陈国安,谁就是咱们北城的叛徒,要作死的。”
这特么不是一个意思么,掩耳盗铃?
越这样说,人家越相信陈国安是我杀的啊,不等于把我搁在火上烤么。
北城那么多人,能瞒得住么,捅到龙卫厅的人耳朵里,我百口莫辩啊。
这群娘们儿绝对有妄想症,姓陈的只是失踪了,谁见到他的尸体了,反正我没有。
“大娟,假话说一千遍也容易被人信以为真的,我根本没杀陈国安!我是打了他,但他那晚走出酒吧之后,我就没见过他。”
“唐总,只要你做我们的老大,手下人绝不敢做出违背你的事情来,否则就是自己砸自己饭碗,你生意做那么大,有的是办法给我们谋福利,我们这些姐妹愿意跟你。”
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这些女人全是一个态度,眼神都出奇的一致。
“我不是帮派大哥,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我还是吃软饭的,这类事我做不来。”
“唐总太谦虚了,东城不就是你的么,西城的黑蛇进去了,他徒弟怕你,南城的乌鸦一心洗白,不会跟你争什么。现在你收了我们北城,那你这省城第一龙头的交椅,可就坐实了,生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也没人能牵制的住,这不好么?”
好是好啊,可我不也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了么。
枪打出头鸟,过去孔富年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没在实力最强的时候对其他三家动手。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帮派里的人很难约束的,隔三差五的捅篓子,账都要记在我的头上,那我找谁喊冤去。
北城的人也有搞黑货的,黑市交易频繁,他们做了事,让我来顶缸,我踏马又不是冤大头。
“你们商量不好时间了吧?设了局让我钻,看我哪点像老大,我只是个吃软饭的,能换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