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七只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一股子让她恐惧的力道淹没了感官。
她……要死了么?
如此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啊……
她不挣扎也不妄动,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月若言的对手,何必自寻短见?
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一了百了。
其实……
她也不甘愿等死,只是在赌自己在月若言心里的价值。
她这样的女人,一看便不是什么仁慈良善之辈,第一次为何放了自己。
袖中的匕首分明都已经滑了出来,眼底动了杀意,为何没有动手?
在水牢里发现了自己也是没有要杀了自己的念头,由此可见,她风七七到底还是有些价值的。
所以,她甘愿赌。
就在一张脸因为无法呼吸涨红铁青的时候,月若言陡然松了手里的力道。
风七七身子一软,险些跌倒。
她强撑着,扶住了桌沿,艰难的喘息,激烈的咳了起来。
“咳咳咳……”
月若言望着风七七:“别自寻短见,本座没那么蠢,我儿对你甚喜,识趣点,乖乖配合,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别叫他不开心。”
“风小七是么?你若叫我儿不舒心,本座有一千一万种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风七七抿了唇,因为过于激动,眼尾染上了胭脂红,眼底覆了一层泪膜,看上去很是倔强委屈。
“这门婚事,小爷我不应!”
她脾气不小,身子颤抖着将熏炉打翻了。
染尽的灰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