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裙子太堆赘了。
更何况室内还开了暖气,冬日的寒风尽数被拦截在窗外,没处透气,愈发闷燥。
牧筝桐从沙发上跳下去,踩在地毯上,反手拉下礼服裙的拉链,将它们从肩上褪下了,只剩里面一件单薄的吊带内衬。
她是想把裙子扔去沙发另一边的。
但是纱质布料陡一往下落,搭去于望秋膝盖时就被他顺势抱住了。
浅白的纱裙被他搂进怀里,然后是柔软的脸蹭上去,好像小孩子抱住心Ai的玩具,舍不得放手。
他喃喃一句:“有主人的味道……”
牧筝桐觉得自己的脸还是好热,心莫名有点揪,赶紧坐回去,挪开那件裙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好啦,我在这儿呢。”
于望秋的喉线滚了滚,滚出一声很轻的嗯,一点点收紧握在她腰身的手指。
“这个…”牧筝桐又捞起刚才被她放去茶几的蜡烛,g咽了口:“要开始了哦,小狗要是觉得疼了要说安全词。”
好庄重正式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要玩s8m,反而像是要进行什么伟大的仪式。
“嗯。”
被蒙着眼的人仰起颌,循着声音的指引把脸冲向她,格外乖地背手到身后:“小狗相信主人,主人给的一切小狗都喜欢。”
声线带抖,明明还是在害怕这样失控的状态,又竭力按捺下了这份恐惧。
努力地全然信赖她。
心脏砰砰地在x膛里乱跳,牧筝桐拿稳那根暗红雕花的蜡烛,在半空中移到两人身T之间的空隙处。
玫瑰的香味渐浓。
和他身上那GU若有似无的木质苦香缠裹到了一起,矛盾又和谐、冲突又奇异的融洽。
有把人的神智搅散搅碎、投进湖里一圈圈DaNYAn着沉底的本事。
第二滴蜡从火苗下化开,坠到皮肤上时,于望秋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一瞬。
皮r0U都在轻微cH0U搐,像是可怜告饶的小动物。
暗红的蜡油在冷白JiNg瘦的x膛上溅开,打成碎皱的花瓣,生出细长的j,往下,沿着x膛、肋骨、小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