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秋的X器早就肿y得不行,几乎是她一扒就跳了出来,被她玩玩具一样掐了捏了两把后就要吃进身T里。
他吓得赶紧阻止:“还没有、戴套……”
“啊……”牧筝桐茫然看着他:“在哪儿?”
于望秋也茫然:“在…想不起来了……”
头实在是太晕了。
“唔…”牧筝桐为难地皱着眉思考:“那直接进去……”
于望秋拼命摇头:“不行不行。”
“那不做了。”
“不行!”
他一下也坐起身,拎着牧筝桐的腰把她拎到旁边放好,念念不舍地亲亲她:“我去找。”
“嗯嗯嗯。”她一秒点了八下头,还不忘胡言乱语地叮嘱他:“早点回来哦。”
好像妻子嘱咐出即将要远门的丈夫。
于望秋也认真回答:“我会的。”
但他根本没出这个卧室,只不过是下了床去cH0U屉、背包、桌面上一T0Ng扒拉,最后真成功找出来一枚塑封的方形r胶套。
昏头昏脑地回到床上后,于望秋戳戳垂着头打瞌睡的人,把她戳醒:“桐桐,是这个吗?”
“嗯?”被酒JiNg侵袭了大脑的人挣扎着清醒过来,凑过去一起研究:“好像是。”
“这个…”被高温烧坏了脑子的人把手里的东西翻来翻去地看:“要怎么戴?”
牧筝桐看着,伸手cH0U走,刷拉撕开包装后一GU脑地往他腿间高翘的X器上箍,歪打正着地蒙对了正反:“这样,戴好了。”
于望秋看着她,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好厉害,主人。”
“嗯嗯。”牧筝桐胡乱点头,挣扎着挣扎出去,往身后的床上一躺:“快做吧,做完了我想睡觉。”
眼睛都闭上了,一副困得不行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于望秋膝行过去,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亲她,用腿间热烫的东西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