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后看了太后的片子,非常典型的一种毛片玻璃的表现——也就是说,在医学上不是那种模棱两可的,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种偏恶性的东西。
当然,我们还找了很多人看,几个专家、主任,基本没有什么异议。
有异议的也就是先做穿刺,还是直接动刀。
熟人建议我们直接割了,因为不管是不是恶性的,有那么一个东西在肺部都不好。
那位大嫂也对
我们说,你们住在外科,不耽误事,要是内科,就不好说了。
这里只是我一家之言,大家随便看看,不见得对。
一般内科呢,会主张保守治疗,就是能不动刀就不动刀,外科是比较干脆的,能给你割了都割了。
到底哪个更好?谁都不能给你确定,全是自己把握。
只是当时我听那位大嫂的话是,建议割了。
当然,我们还是没有直接动刀,而是又打了一周的消炎针,想着如果是炎症的话,也许就能消下去了,但没有——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见小。
我下定了决心。
当然,之所以能下这个决定,也是现在医学发达,哪怕是在肺部动手术,也可以微创,若是过去,那就是个大手术,肋骨都要抽出一根,我恐怕是不敢就这么下决定的。
而现在,做个微创,按照大夫的说法,哪怕是良性的,这么大一个结界也不是好东西,不如割了安心。
但我下定了决心,太后并没有。
基本就是我今天给大夫约好了手术时间,一离开,太后就对大夫说再等等……
一次、两次、三次……
终于在我去法院回来的那一次,崩溃了。
当时我父亲那个官司二审败诉,败诉的理由是,我同我父亲共同生活了,所以需要偿还他生前的债务。
我目瞪口呆,因为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我父亲共同生活了,08年他借钱的时候我早已经成年。
早先这个官司打的我心烦意乱,甚至做好了,如果法院判抚恤金给对方的话,我就认了,实在不想再折腾,不想再为他的事情消耗心力。
但这个判决一下来,我是真心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