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把门一锁,从罗江面前走过,回头看着地道上的纸片,“把过道收拾干净了,脏死了。”
罗江一脸色就跟调色板一样,五颜六色的。
宁舒没多说,转身就走了,留下气恼的罗江。
罗江抓起地上纸片,撕得稀巴烂。
宁舒只是笑笑,休想从她身上赚到一分钱,更别说亲吻,摸大腿,然后那啥那啥……
宁舒到了公园隐秘处,刨开了罐子,罐子里有一条蜈蚣,有一只癞蛤蟆,还有一条小蛇,不少的蜘蛛。
艾玛,这么看这个公园还是蛮危险的。
这些东西在里面一动不动的,估计是吃了宁舒拌了药粉的蚯蚓,现在都没有动静了。
宁舒把罐子里拿起来,用盖子盖了起来,放在包里,然后就打算回家了。
走到门口,过道的纸屑还没有被处理掉,纸屑满地。
宁舒也懒得理,直接开门,然后把门一关。
透过猫眼看着宁舒的罗江心里憋着一口气,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
一点都不可爱。
罗江心里憋着一口气,感觉死丫头就跟一个蜷起来的刺猬,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粗暴?
温柔?
若即若离?
欲擒故纵?
特么的,他做出那样浪漫的事情,对方反而嘲笑他挂科的事情。
完不是一个画风的。
罗江抓头发。
宁舒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拿出了罐子,往里面撒了一点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