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宁舒都没有出去看简萝一眼。
简萝就是一点低血糖,再加上没有休息好,瘦脸感冒了,输一点葡萄糖,降温就好。
不是什么大毛病。
醒过来的时候,护士第一件事就是让简萝把医药费交了,然后拿点感冒药,就可以走了。
简萝把身上的钱都交医药费了,好不容易才凑齐的。
国外的医疗费真是贵得咬人。
拖着疲惫的身体,简萝出了医院,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唯一能够寻找的只有斐温。
但是斐温对她避而不见。
简萝擦了擦眼睛,控制不住想流泪,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住的地方。
身上没那么多钱,只能找一个便宜的地方住。
她一个单身女子真的特别不安全,尤其是国外这种地方,持枪还是合法的,简萝心里害怕。
找了一个小旅馆,脏兮兮的,还有一些操着粗里粗气的语言,拥着女伴,上下其手,进入了房间。
还有一些男人上下打量着她。
简萝害怕得很,拖着箱子进入了房间,房间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床单上有些点点痕迹,也不知道之前有人在床上干了什么?
问题是旅馆怎么不换床单,气人。
简萝生活优越,也就是小时候的条件过得差,但是跟着斐温十多年,早就养娇了。
旅馆的隔音不是很好,天还没黑,隔壁就开始闹腾了,男男女女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简萝只有恶心,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甚至有点想哭。
贫穷的感觉非常不好,没有高床软枕,没有舒服的环境,有的只有逼仄和压抑。
平凡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