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这么时时刻刻盯着他,到了时间,这些灵魂自然会换回去。
现在她占据这具身体是有事情要做。
宁舒拿出了笔,拧开了钢笔笔帽,一边酝酿着该怎么写出自内心,感人肺腑的请罪书呢。
顺带将一些隐匿在后面的大佬也给扯出来。
宁舒甩了甩钢笔,开始写了,开头就说自己有罪,又说了办学过程中的交易,还有学校里的各种情况,饮食问题。
把学校的方方面面都写了,包括是如何对待学生的。
最后又说自己对不起xx领导,xxx领导,对不起栽培,以后再也不能鞍前马后了。
这么一翻写下来,都写了好几页纸,一气呵成之后,宁舒看着自己写的请罪书,觉得朴实感人,忍不住擤了一把因为感动留下的鼻涕。
最后沾上红泥印上了大拇指印,然后将请罪书收了起来。
只有又觉得笔迹不太像校长的,又反复模仿校长的笔迹,觉得差不多了,又誊抄了一遍请罪书。
当然,好作品是反反复复得修改的,作为一个校长,那当然还是得很有知识水平,不能写得太糙了,反复修改,然后略微有点潦草地誊写了一份请罪书。
有谁能把请罪书一笔一划写得整整齐齐的。
做完了这些,宁舒就等待着委托者的身体死亡。
坚持快半个月,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了,说真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有点过宁舒的预料的。
本以为能坚持个七八天就差不多了。
有什么刺激能刺激得过一个人突然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即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会心有凄凄然。
在一天早上,做早操的时候,教官现有一个人没来。
这样缺席不遵守时间是最不能容忍的,懒懒散散的,像什么话。
同一个宿舍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教官到了宿舍,看到这丫的居然还躲在被窝里睡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掀开被子,“要睡到什么时候?”
结果人却一动不动的,长大的嘴巴,嘴巴周围有血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痛苦的表情。
胸脯一点起伏都没有,明显是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