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并不会走路,靠精神力托着自己走,看到宁舒和旗袍男张开腿走路,小心翼翼落下,脚沾着地面。
小心翼翼伸开了一条腿走一步,重心不稳,一下跌倒了,脸触地,沾上了湿泥土和青苔。
宁舒回头看到他这样,说道:“你慢慢走,先保持平衡吧,要摔倒的时候用精神力撑着。”
“好。”心脏朝宁舒咧嘴一笑,居然有点懵懂童真的意味,虽然长个大个子,这样有点像小孩子。
即便是摔倒了,他的脸上都是欣喜的笑容,显然觉得能跌到,能跑就是幸福。
宁舒和旗袍男走得很慢,看着前面蹒跚学步的心脏,似乎还没有适应身体,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要控制自己的重心。
身上沾满了泥土和叶子,雪白的头发如雪一般,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很顺滑。
宁舒朝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
“嗯,就是你的代号,别人该怎么称呼你,比如我叫你的时候,就叫你的名字,你就知道我在喊你。”宁舒解释道。
“哦,你叫什么名字?”心脏朝宁舒问道。
宁舒:“我叫宁舒。”
“那我也叫宁舒。”心脏说道。
宁舒:……
她还有什么是自己的,有人抢她的脸,现在有人抢名字。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名字要独一无二,你也叫宁舒,人家一叫不知道叫你还是叫我,懂吗?”
“哦,那你说我叫什么?”心脏问道。
宁舒无语,别每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把问题抛给她。
宁舒无语地说道:“随便你叫什么,你想叫就叫什么,狗蛋,铁牛都可以。”
旗袍男瞅了一眼宁舒,“为什么说这些土得很的贱名。”
宁舒:“有个贱名好养活。”
心脏看着宁舒和旗袍男,“那我叫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