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身后,一行人下了飞机,机场安排的专车候在一旁。

    其中一人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打开后车门,低头哈腰地迎向为首的中年人。

    等大家都坐进车里了,这个人才小跑着去了另一辆车。

    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抹得发亮,将阿谀谄媚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嗡地一下,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冲向头顶。

    姜海吟跳下沙发,直往门口冲去。

    她拼命地晃动着门把手,发现纹丝不动后,开始四下翻找工具,尝试着撬开密码锁。

    然而翻遍了整座房子,连把螺丝刀都没找到。

    她喘着粗气,又去拉扯厚重的窗帘。

    可无论如何使劲,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布料,怎么也撕不下来。

    她急得像是无头苍蝇,满屋子乱转。

    摔东西,奔跑,放声大哭……

    小窗户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去,二十四小时恒温的室内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可坐在的地上的女人,却觉得仿佛身处冰窖。

    滴,电子日历整点报时。

    六点了,机场的人群早就散了。

    脑子重新运动,姜海吟看着满地的狼藉,猛然回过神。

    她咬了咬唇,迅速起身打扫。

    将一切恢复如初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考虑怎么讨好邹言,争取到出去的机会。

    然而绞尽脑汁了一番,竟没有任何办法。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令对方高兴,她……

    忽然,一个念头闪进大脑。

    荒唐,却好像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