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邹少楠很爱听这话,可眼下,他想到前两天知道的内部消息,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

    手下精明得很,立刻上前解忧:“老板,可是大宅那边,有什么变故?”

    邹少楠又吸了口烟,道:“最近大哥那边动静不小,看样子想要趁着老爷子身体不好的时候,东山再起啊,先前他就提过,想和我联手,但说实话,他那个人,我一直不太放心,这一次……”

    心腹观察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老板,您也是邹家的少爷,凭什么自降身份,给他人做嫁衣呢?”

    “少搁这儿挑拨,滚开!”

    邹少楠一脚踢了过去,实际上并未用力,手下顺势滚了圈,又爬起来小跑着凑近。

    “老板您别生气,属下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为您抱打不平,毕竟无论头脑还是其他方面,您可以是一点也不比大少差啊,加上大少这几年一直玩女人玩得凶,现在外面都是在传,他那方面……怕是不行了,一个没有传宗接代能力的继承人,岂不是个笑话?”

    “你以为,我是在忌惮大哥?”邹少楠满脸讥讽,“他不过是个废物草包,我怕他干什么,要不是那个人主动放弃,你以为他这辈子能有机会碰到那个位子?”

    心腹咽了咽:“那个人……”

    “十二岁的时候被立为继承人,跟着老爷子全世界各地的风光,家族里那些叔伯辈们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连外媒也夸过,说邹氏出了个天生的商业奇才,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奇才会选择在国内安安稳稳地上完高中,最后不惜与邹家决裂,只为了能就读自己感兴趣的法律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