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被校领导给切掉了,可能要经常开些内部会议之类的,担心泄密,这很正常。”苟子鑫耸了耸肩,“你们系里的教室哎,你就没听过这方面的消息?”

    “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我回校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邹言沉声道。

    “你……这是在找什么人吗?”苟律师终于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放下酒杯走近,抬手搭上对方的肩,“究竟怎么回事?”

    邹言摩挲着手腕,指腹擦过淡淡的淤青。

    铁铐并不算紧,但毕竟戴了七天,多多少少会留下些痕迹。

    可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想要彻底脱身。

    她凭什么认为能够脱身?

    因为不是本校的人,所以肆无忌惮,还是……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猛地睁开:“查一下,最近一周有没有休学或者退学的。”

    很快,三份档案传了过来。

    “都是女孩,两个休学,一个退学。”

    三张脸,风格迥异,可投映在邹言的瞳孔中,却都是模糊不清的面孔。

    他盯着那三张照片,又切出去,连续点开了几段监控视频。

    渐渐地,其中一张脸变得清晰起来。

    虽然五官被厚重的刘海遮去了大半,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胆怯,懦弱,却又透着隐忍和不甘。

    邹言握紧手指,几乎要将鼠标给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