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他对她还是那么的冰冷。
她见到了他眼神里的防备和疏离,皱了下眉。
“你也觉得可笑,是吗?”
他似乎有些恼怒。
“我在想,咱们可真是贱。”
这话击碎了他将起的怒意。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没能掩饰得了心底的讶异。
他们什么时候成了同一个阵营的了?他有些不懂她,但暂时,似乎也没想懂太多。
“睡吧,伤还没好,只有身体才是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伤心就算了,别再伤身体了。”
她为他掩了一下被角,转了身,仰着头,合上了双眸。
她原来很不喜欢身边的人酒气熏天,烂泥一样瘫软在那里的感觉,所以她从来不曾喝得酩酊大醉过。
可不知从何时起,闻着令人头晕的气味,她也能安眠如常。
“睡了吗?”
她闭着眼问。
“睡了。”
他睁着眼回答,还是盯着她。
“郎中说,喝太多酒伤身,不好怀孩子,你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鬼使神差地,他回了句:“好。”
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又问道:“你说什么?”
“睡吧。”她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他依旧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