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她废了嗓子,白府的大门都没能像孟姜女哭长城那样被她哭倒。
外边发生的事情,自然传到了屋里。
叫一家人都清清楚楚。
花厅里,二婶怒不可遏:“我去撕了这老货的嘴!我们二姑娘和黄轩之那东西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薄情寡性了?”
“我们二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甭说家里出事后便没再出门,便是从前出门,都与姐妹结伴,丫鬟小厮簇拥,怎就和那东西海誓山盟了?”
“这空口白牙的老货!这颠三倒四的泼妇!这栽赃构陷的脏人!我……我……我撕了她!”
沈氏连忙拉住二婶:“二婶,稍安勿躁。您要真去撕了,岂非让她说我們做贼心虚?”
二婶双目猩红,眼泪浸着睫毛:“我家二姑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遭受无妄之灾不说,还被这老货泼脏水!”
“我家静姝还是个未议亲的姑娘,谁会管她清清白白,只会添盐加醋煽风点火,往更恶心的去说!”
“这叫我家静姝以后还如何做人?她背着这骂名,以后的婆家夫婿会如何看待她?”
说到这里,二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见是真心疼女儿。
尽管平日嘴巴刻薄了些,慈母之心没少半点。
沈氏正要开口,白静姝却先一步握住了二婶的手。
经过沈氏的安抚,她明显已经镇定下来了。
见母亲哭成这样,她柔声开口:“娘亲,这些话听进心里做什么?南安侯夫人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清楚。”
“就算别人信了南安侯夫人的话,那又如何?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歪,魑魅魍魉就奈何不得!”
二婶泣不成声:“你个傻丫头,你现在年轻,自然是凭一时意气,当她南安侯夫人在放屁!”
“然而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多少不明真相的人会随波逐流戳你的脊梁骨!”
“姑娘家总要嫁人的,好的婆家与好的夫婿,才是女子一生的归宿。”
“若叫那老婆子坏了你的名声,你还怎寻一桩好姻缘?我这个做娘的,能不担心你么?”
<divclass="contentadv">五姑娘白幽若也是替二姐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