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攀咬小姑踩了他们的底线,这次攀咬祖父,却是彻底逾越了。
二人怒不可遏,即将要对碧彤出手时。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直接把碧彤打飞出去,砸在地上大口呕血。
可整个过程,却不见任何人出手。
京兆尹把目光放在白明微身上。
白明微抖了抖袖子,坦然地迎上京兆府的目光,唇角勾起:
“碧彤是我白府的家仆,我身为家主,打她一耳光,难道大人也要管么?”
京兆尹目光一闪:“郡主想要杀人灭口?”
白明微笑道:“大人说错了,人还好好的活着,怎么能说灭口呢?我也只是让她闭嘴罢了。”
说着,白明微道:“只听她在这里胡乱咬人有什么意思,为了不耽误大人的时间,还请大人准允我再传证人。”
京兆尹点头:“传。”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一本账本走了上来,屈膝跪下:“东来客栈掌柜拜见大人。”
白明微指着半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的碧彤问:“这个人可曾与男子在你的客栈开过房?”
掌柜的打量了碧彤一眼,随即点头:“自是有的,每个月的初三,她都会与赵家三爷赵襄在小的客栈密会。”
“有一次两人身上还没有银子,赵三爷拿了贴身玉佩抵押,还留下字据,说会拿银子来赎,结果到现在都没来。”
说着,掌柜的取出玉佩和字据,与账本一并递向衙役,徐徐解释:
“账本里记载着他们二人开房的次数和日期,玉佩是赵三爷的,而字据上有赵三爷的签字和画押。”
“小的所说的一切,皆有客栈小二可作证,一些常住于客栈的客人,也可为证。”
沈氏对碧彤怒目而视:“每月初三……小姑失去孩子那天就是初三?碧彤,你可真是一条好狗!竟然这样对主子!”
白明微道:“没错,每月初三她都打着为小姑失去的孩子祈福的幌子离府,然后去和赵襄鬼混!”
京兆尹沉着脸看了一下证据,随即将目光放到那大夫身上:“张大夫,你确定去你那意图落胎的人就是碧彤么?”